徐㜣

身陷千军万马我必顶天立地

不是纨绔 是真的不服


原题:【M.I.C.】 不负星光 不负梦想

原题和正文没什么关系😂

             我和他们 大抵是有些相像的吧


   (一些自己的经历 主要是想自己回忆一下 小学同学们都多才多艺的 氛围很好)


感谢我当时的坚持和热爱 我两年前就已经是“德高望重”的c位队长了🤫


感谢他们这么多年同样的坚持 才让我们看到了现在闪闪发光的他们🥰


【我进社团是自己争取来的 是跟尧尧进追光一样挤破头放下面子才有了这个机会 文字根本没法表达出来我的感受 】


我们班是艺术特色班 当时的音乐老师是负责学校所有艺术方面事务的老师 


也就是说我们进社团不需要去全年级选拔 我们班内部选人 不过也正因为我们班是特色班 大家都是有一技之长考进来的 一个名额显得更弥足珍贵


一年级下学期老师就让所有人一起展示才艺什么的 然后其他同学投票决定你能去什么社团 当时我是每个社团都参选了 但是我们小组的同学都特别强 跟他们比起来我好像就弱了许多 投票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投我 


下课的时候我就自己去找了老师 

一是自己真的很想去这个社团 那个时候正好是看完我们学校的新年音乐会不久 那个开场的鼓真的有震撼到我 好酷 当时还是只招女不招男 而且上台要多次精挑细选 不像现在了 看到现在他们随随便便就能上台 作为“前辈”心里真的不太好受(这点我觉得怂团应该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现在的男团随便跳几下就能上台 真正的实力一点都没有 怎么说呢 会有种无力的感觉 这个很难描述吧 


二就是那个时候有几个玩的挺好的朋友 她们都进了我就觉得自己进不了还是有点没面子哈哈哈


我就问她还有没有机会能进 老师让我跟着她打了两组节奏 就同意了我进民鼓社团


当时的兴奋真的无可言喻 那样纯粹的激动 我可能很难在类似的事情上再体会一次了 我现在还很清楚的记得我从音乐教室出来 奔下艺术楼楼梯时的开心 我下课多留下来所以马上就要上下一节课了我一路跑回教室 初夏的风争先恐后地亲吻着我的面颊 从后花园跑过 一个游乐园一年后将在那边的空地建起 我记得那天的云  我快要飞上蓝天


【当时艺术班的同学们每周一会集体去东方电视台上课 一年级第一学期的时候 我就被选进了歌舞班(师资等一切方面都是最好的班 分两节课 一节舞蹈一节声乐 后来教育局要求减负 取消了外出活动)我们被招进了合唱团(社团 预备役吧可以理解为)然后我们学校一直是三年级开始通过考核转校队(因为音乐会要表演节目&排练时间冲突 只能选一个校队加入)我们班的同学就是象征性考核一下就能进校合唱团】


三年级的时候 我已经在民鼓社团待了一年多 这一年多我一直很努力在学 但是老师好像就是看不到我 老师似乎只够关注到那些更弱的 那些找他课后单独上小课的(他到现在都是我的老师 我很感谢他但他有些偏心是无争议的事实)


民鼓社团是周一上课 合唱社团是周三上课 我就先参加了民鼓的考核 考核完之后我很害怕我考不上我就让我妈妈问了一下老师我大概有多少机会进 老师说我一定能进的 


我真的特别特别高兴 喜悦之情真的溢于言表 进了校队就意味着可以和高年级的学姐一起练习 一起学更难的东西 也不用和那些浑水摸鱼的待在一起浪费时间 


周三的时候我就跟合唱老师说我已经进民鼓校队了 我就没有参加考核  现在想来这个决定真是对的 


结果到了下周一公布录取名单的时候 我还和旁边的好朋友吹牛说等着听我的名字吧 可报到最后居然都没听到我的名字 我当时的好朋友也是两个社团都上的 选了合唱 就劝我给合唱老师打个电话 线上考核一下 


我当时整个人都凉了 我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我回头看了一下坐在另一边代表已经选上了的同学 其中不乏在考核中多次出现错误的同学 那我这一年多的努力练习 又是什么呢 

“我不能左右的时间 就算有限依然期待耀眼”


我的小区离学校走路大概要二十分钟 社团下课一般都要将近六点 所以都是爷爷来接我回家 不管我在教室里和同学们笑着挥手说了多少遍我没事 不管我给自己做了多少心理安慰 看到爷爷的那一刻我好像真的控制不住我的眼泪 他是知道我有多努力有多想进校队的 


我赶紧跨上电瓶车后座 这次夏天的风为什么这么冷啊 是因为一天快要结束了吗 那我的民鼓“生涯”也要结束了吗

 “不是我嫉妒可难免有企图”

只有小鑫的歌词能表达我的心情吧


但我这一年多真的白费了吗


“哪怕是错误”“又怎么肯认输”


不行


那就 “不认输”


我找到了负责的老师(也就是和我妈说我一定能进的老师)问她为什么我没有进之类的话 最后她说是忘了拿我的通知书 我固然是不相信的 但是也无所谓了 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是我期待的


终于如愿进了校队 我也发现了自己的很多问题 我那个时候个子不高 站在人群里根本捞不出来 节奏也没有学姐们稳 这是必须承认的事实 进了校队我才知道 我看到的英姿飒爽的学姐可能比很多人都要努力 


“别人的故事总显得那么壮观”


好巧 我们那时的队长小名也叫多多 叫起来特别亲切 她真的很厉害 感觉是一学就会的类型 跟别人描述的时候 我喜欢叫她多多姐 她真的需要承担很多吧 

这些都是我在当了队长之后回过头看才明白的 


“其实一样在承担”

“角落里上演着不对外公开的表演”


到了四年级 我还是个小透明 之前有一个一直和我一样打得不错但一直不被关注 被边缘化的女孩子每节课都陪着我聊天 在别人单独练习时和我玩些幼稚的小游戏 


后来有一次 老师抽她单独打一段 她的光芒终于不再被掩埋 她被调到了第一排 靠近舞台中央的位置我笑着看她收拾东西推着鼓到了第一排 她回头望望我 我的嘴咧得更大了 向她比了个大拇指 


你要继续往前冲啊 高飞吧 舞台的边缘早就不够你展示了 我在心里说道 


我由衷为她开心 她那样厉害的人 就应该站在聚光灯下啊

(这里不自觉想到了健次和他的哥哥们 他们是不是也会这样想呢 他们一定希望和自己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的弟弟大火吧 看着自己的弟弟那么有实力却一直不火 现在终于被大家看到了 他们的心情应该和我是相似的吧)


目送着她在属于她的位置坐下


那……我呢


我有朝一日也会被老师发现吗 


四年级的暑假 我们学校继续着每两年一次和德国学校的友好交流 我们和管弦乐团被安排一起去参加德国汉堡青少年音乐节 在德国最古老的音乐厅和那里的乐团合作表演 东西方文化的碰撞让我十分期待 


我也在去德国之前加倍努力练习 希望这次我的努力能被老师看见


“如果我拥有了改变”

“足够惊艳”


可似乎没有 我仍站在舞台的边缘 


“可如何变现”




可好在这次还有两个人站在我旁边 或许是老师看到了我的一点点努力?我可真幸运


我也很幸运的和多多姐还有另一个学姐分到了一个住家 一共两个房间 学姐们决定住一起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有些难受的 但还是接受了 


我的那个房间是住家临时收拾出来的 他们家的猫特别喜欢那个房间的床 每天晚上我都得和掸不净的猫毛一起入眠 我双手在毯子上用力搓着 试图把猫毛抖掉一点 可无济于事 不知道为什么 好多委屈一齐涌上心头 


多多姐看我挺久不出来就来敲我的门 问我是想家了还是孤单 我笑着拍她说没事


在她转身时把眼泪抹净


“说的不孤独是不想暴露”


演出的前一天 我们从排练厅来到我们的表演场地走台 我在排练队形的时候依然是站在靠边的位置但是没关系呀 我安慰自己 我旁边还有两个人呢


可到了走台的时候 那两个人似乎是串通好了 推着鼓在我前面站在了台上 我想去问老师可老师早已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无暇顾及我们这些站在边缘的人 


“见怪不怪了可到底是谁在渲染” 


那两人其中一个还是我的幼儿园同学 真是有些可笑呢


是五年级上学期吧 开学后我们又回到了校队排练 多多姐她们去了中学 小学校队需要新的打大鼓的人 


还真是有些讽刺 三年级时选进来的大鼓预备人选 早在进入校队后一学期退队 而总是站在边缘的我却坚持了下来 


这或许也有些天意吧 我五年级碰巧长高了 老师就让我来试试 那个时候我一下站起来还有点懵 就靠着平时的记忆打了一段 


我看着老师的神情由质疑转为欣赏 我体会到了之前那个被调到第一排的同学的感受 没有太过于兴奋这似乎是我应得的 后来啊 后来我就被调去打大鼓了 


再后来啊 再后来或许是我的能力真的完完全全被老师看到了 在排队形时 我终于站在了中心


可真正站在最高点时 我并没有之前自己胡思乱想时的激动 反而是时时刻刻都有着危机感 高处不胜寒吧兴许是


后来的后来啊 后来的后来 中学校队的所有人都唤我一声队长 


聚光灯总打在我身上


我的独奏节目超越了多多姐和之前几位学姐的 在卧虎藏龙的艺术单项比赛中 拿了浦东金奖 上海银奖



我好像再也不用拼命为自己争取表现的机会了



最后啊 最后就是学弟学妹们口中的“一代传奇终将落幕”



我没有和他们任何一个讲过我的经历 看着他们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舞台中央的我 就像看到了曾经的我他们总觉得我是天才 是被老师器重的队长 每次他们这么说 我总会笑笑  “说来话长啊 我就不说啦” 



我只是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我的经历 



我在作文里写过 


“如果你一直被遮蔽了光芒 不要气馁 只要你先将自己点石成金 那缕阳光总有眷顾你的那一天“



还有后来吗 有 


我知道我该给他们腾地方了 在“提携”了最后一个站在舞台边缘的小姑娘后 


我退队了



但我仍然热爱着绛州鼓乐 


热爱着传统文化


我会

一直

在点滴中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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